下午些时候,赵光宗下学回来便直奔宅子这头。
过来,萧元宝正在喂祁北南吃药。
“我的好祁兄,你竟当真是病了,身子可好了些?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赵光宗早间在县学里,左不见祁北南来,右也不见来,快上课时,才得知人告了病假。
他就没见过祁北南因病告过假,还以为他是有旁的事装病告得假。
下学就急吼吼的赶来,不想人还真的卧在了床上。
“就是风寒了,早间吃了药已经退了热,明日定就能去县学了。”
赵光宗松了口气:“你也是难得了,竟也会病一场。”
萧元宝喂罢了药,同赵光宗道:“赵三哥哥坐会儿,我去与你拿些茶水果子来。”
赵光宗也没客气:“嗳。宝哥儿,我要吃一盏子你收的秋菊茶。”
萧元宝笑着说了声好,这才拿着空碗出去。
祁北南道了一句:“你嘴还怪是挑。”
赵光宗回过头,瞧着靠在床间的祁北南,戏谑道:“我嘴是挑,不似有些人舌头跟坏烂没了味觉一般。”
“少病之人就是不一般呐,药都要一勺子一勺子的吃,也是不嫌苦。”
祁北南睨了赵光宗一眼:“你话是真多。”
赵光宗笑起来,又道:“你这身子究竟怎么回事,我可不信落场雨就教你病了。是不是因着昨日的事情,心乱烦忧,这才惹了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