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成了整个行业的笑柄,人人避之不及。
他不敢出门,不敢联系旧友,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,蜷缩在冰冷的公寓里,日日与悔恨和酒精为伴。
纪母来看他,看着儿子憔悴如鬼的样子,心疼得直掉泪,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。
“我早说过!那场荒唐的婚礼就不该办!时愿那孩子能忍你那么久,是念着情分!可你……换做是我,也绝不会回头!”
纪闻舟只是麻木地听着,手机屏幕上是无数个发给姜时愿却石沉大海的消息提示。
他知道,这是她的报复,而他,罪有应得。
“我不管!我只认时愿一个儿媳妇!”纪母抹着泪,语气斩钉截铁。
“你若是不能把她求回来,你也别进这个家门了!去找她!去跪着求她!挨打挨骂你都给我受着!听明白没有?”
纪闻舟眼中死灰复燃,用力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