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那个壁虎哥,我也忘他真名叫什么了,判了七年呢!”
韩明一说打劫,许塘就有印象了,是之前在申州抢劫他手表的那伙人,当时大半夜还闹到了派出所。
“他们又犯什么事了?”
“还是抢劫呗,狗改不了吃屎说是后来又跑到培江去了,抢了一个厂房工地上的会计,人家刚取了十来万要给工人结钱,他们运气也差,那工地就在旁边,会计一喊,工人全冲出来,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,涉案金额又这么大算是完了。”
许塘听着,打开柜子放酒,韩明又说:
“本来是判不了这么多年的,我听我家在公安上的亲戚说,他们小弟交代的时候,把那个壁虎哥之前强奸一个女学生的事儿也抖搂出来了真他妈人渣,恶人自有天收啊。”
许塘问:“是培江哪个工地?”
“我哪儿记得这个,这还是吃饭的时候听我亲戚说的呢,好像是个电子厂吧,说在当地挺有名的,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”
俩人没在继续这个话题,许塘放好酒,说:“我跟周应川商量了,大黄就先放你那儿养吧,我一会儿和小孙哥说。”
“算你够哥们儿!你放心,大黄我肯定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,现在谁接它走,就是挖我妈的心肝儿”
挂了韩明电话,许塘就拿着车钥匙又开车出去了,他和苏晓颍还有几个朋友约了一块儿吃晚饭。
中间,周应川给他打电话,说一会儿他有事,晚点没办法回家给他洗澡,让他自己先洗,不要等他。
许塘说:“可我今天还想洗头发呢”
电话那边笑了一声:“行,乖,那你等我吧,晚一些,一点左右。”
许塘又笑了:“好,你不要急,明天早上也可以。”
人的生物钟总是会随着习惯改变,就像许塘,他十几年来都习惯了周应川的繁忙和晚归,从不觉得在熟睡的凌晨半夜,又起来和周应川亲密是一件什么麻烦、被打扰的事,那是他们最享受的,最放松的独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