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遮不住什么,宋早早急得用拳头软绵绵地捶他。
她不愿被人看,孟长安难道就愿意让她被人看?
他直接把卧铺的灯给关了,然后抱着她回到狭窄的床上,在这密闭的、狭小的、漆黑的空间里,尽情挥洒着汗水,欲望展露无遗。
车厢里传来脚步声,有人下车有人上车,还有的在行走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他们这一间的门,每一次都能让宋早早紧张不已,汗水、奶水、淫水让这个小空间变得无比淫乱香艳,最后在火车继续行驶的轰隆声中,孟长安咬着嫩奶头,把她射得小腿紧绷,奶水狂泄。
宋早早像是没有骨头般瘫在孟长安怀中,这会儿也不嫌弃他身上都是汗,整个地方被弄得乱作一团,她微微合着眼眸,还在余韵中不曾脱身。
大队长虽射了一回,但并没有软下来,粗壮的大鸡巴被小嫩逼裹着,在里头因为兴奋而跳动,鼓起的青筋与嫩肉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,宋早早无力地抬起手给了孟长安一下:“不做了,热死了。”
这要换成徐砚或孟卫国,宋早早说不做,他们也得拿她的手撸出来,或是蹭她的奶子跟大腿,但孟长安不,宋早早说不做,他便用力抱住她,把脸埋在酥胸深深呼吸,然后才握着宋早早的腰把她从鸡巴上拔下来,两人的衣服早就不能看了,离开小嫩逼的大鸡巴热气腾腾,滴拉着淫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