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卫国又低头把脸埋进一对大奶子里滚了两圈,充分享受了一把洗面奶的待遇,这才依依不舍地滚了。
宋早早打了个呵欠,天亮了就不怕了,所以她打算再回去补个觉,早上起不来徐阿奶会给她留饭,所以今天早上,徐砚也没能见着心心念念的大小姐。
他沉默地吃了早饭,沉默地扛起锄头,跟徐阿奶说了一声便上工去了,徐阿奶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。
天上月跟地上泥,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怎么相守?现在碰壁也好,总好过将来吃苦头。
中午,宋早早自然不可能再来给徐砚送饭,徐砚还是啃野菜窝窝,硬邦邦的,就着凉水,虽然没有噎得慌,但野菜窝窝剌嗓子,仍旧是咽的额冒青筋。
边上早有那看他不顺眼的人,取笑他:“诶,徐少爷,怎么不见宋知青给你送饭啊?”
徐砚没搭理他,那人自己脸上挂不住,悻悻然道:“哼,拽什么拽,人家那就是可怜你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天天拉着个脸,狗看了都嫌弃!”
徐砚蓦地攥紧了手里的野菜窝窝。
“谁说不是呢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人宋知青是首都姑娘,保不齐在咱们这待多久就要调走呢!”
“人家给点好脸色就了不得了,像这种封建余孽我看就该肃清干净!跟他一起干活我都哕得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