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微疼,直到胸前被他含住,酥酥的湿热痒的她惶然睁开眼睛。
“呃呃呃~你别这样嗯~不~”
窄腰挺的过急,欢愉的热流在花壶中滋生的愈多,景姮被刘濯的唇齿含咬的周身发软,被他撑满的地方却是绞的更紧了,可饶是她再如何缩,密密实实的娇嫩肉儿还是在他的摩擦中来来回回尝到了入骨的美妙。
刘濯微眯了凤眸,唯有此时他才更像是人,识得痛与快慰,抬腰纵身与她合二为一,紊乱了呼吸。
染在她鬓角处的那抹淫丝被他舔入了口中,贪婪的回味着,又长驱直入花壶内,更发的扣紧了她的双手,更重更狠的抵操进去,强制的要她含下他每一寸才罢休。
“好像还能更深些,阿婵要吗?”
不知觉的,他的声音也低沉的嘶哑,透满着情欲的味道,舌头扫过她咬肿的嫣然唇瓣,忍不住低头去看两人契合的地方。
那精致娇丽的肉缝更甚红肿,只是翻涌出的淫白液沫太多,湿濡的都快看不清她绷开的形状了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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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姮娇喘着急急吟叫,双眸中水光迷乱,她怕极了刘濯这般,重捣而来的巨柱过分炙硬,顶到的地方无不是发软发胀,酸酥的令人窒息,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了她的一切。
抽出再顶入,磨开腻滑的甬道,敏感挛动的嫩壁已经熟透了,水声浪般欢起。
砰砰砰!!
挂在如意钩中的绣幔都被摇下了一半,散散的遮住了大榻,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紧缠在一起的两人,男人呼吸渐重时,少女的呻吟已在激狂中哭的不能自己。
快感若潮般,夹杂着火浪汹涌袭来,景姮几乎是尖叫着在最后挣扎,在这番原始的追逐中,刘濯简直疯了,前所未有的暴露了他的病态,花蜜飞溅,肉头已经入了宫颈中,胀疼的景姮转瞬便能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