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只等喂完就走人。
她是被刘烈拽过来的,纤细的皓腕上还有几道指痕未褪,刘濯淡然的看着,咽下了那股苦涩到不适的药汁。
“还怕吗?”
昨日的那场杀戮他放任她看着,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血腥,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刘濯和刘烈,倒不是要她因此更惧与他们,而
只想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有更残酷的事情。
景姮端着玉碗的手微顿,一夜里都是噩梦,有她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无助,也有利刃朝她刺来时的惊恐,只看醒来看见
明光,她才能正常的呼吸。
“若是怕了,往后就不要再看,阿炽说昨夜看见你在哭。”
冬日的天光线不明,殿中各处掌了灯,烨烨光华烁动,看着她柔嫩姣白的肌肤,是愈发艳丽了,刘濯目光如常的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