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软绵绵的,反叫他捏握把玩着细嫩的指。
“饮酒作何,可是有何不高兴的?”
不高兴么?景姮迷乱的摇了摇头,她高兴着,很快就要离开他们了,往后刘濯甚至刘烈能再娶邓家的女儿,三人也不必再如此痛苦纠缠。
“我,我怎么会不高兴……”
看她确实在笑,刘烈不禁皱眉,摸在她面颊上的手往颈畔滑去,掌心之下是柔弱的温热细腻,血脉中的搏动从指间颤入他的心头,她像极了被囚住的蝶,看似娇弱无依了,却让他总有一种随时会失去的恐慌。
“阿婵,我们就这样不好么?”
炙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蹭过她的耳鬓,被抬起后颈的景姮热的难受,睁眼又瞥见刘烈狼目中的幽暗,抖着声连连说着:“不好……不好……”
心冷了大半,刘烈克制着咬了她的唇,不轻不重的力道不像惩罚更像是亲吻,舔的景姮呼吸急促,在他怀中挣动起来,奈何他的双臂似铜墙铁壁般,圈禁着她的自由。
“不好可不行,阿婵跑不了的。”
刘烈想着他们还有许多许多的时间,许多许多的耐心,这一生总能听见她说好的。
现在,就如此抱着她,他很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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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中的三人 h
入了内庭,抱着景姮的人换做了刘濯,廊腰缦回,檐下隔两尺便有纱笼宫灯,他步履沉稳,温柔的让她几陷梦境,光亮缓
缓掠过眼前,她茫然的望着他,如郁的昏暗中,他好看的格外惑人,她忍不住将额头蹭在他的胸前,只觉属于他的味道已经不
是那么的令人恐惧了。
“阿婵,可冷?”
唇齿间还是淡酒的甘甜无穷,渗了热汗的白净额前莫名一片混乱,听得他温和的声音,景姮呆呆笑着:“我热,好生的
热,这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