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知道了。”

果然,许望同意和她恋爱也只是权宜之计吧。

昨晚陆焘转了条星座解析在朋友圈里,标题是《速看!十二星座会因为什么和你恋爱?!这个星座竟然……》。

温春点进去就熟练地下滑到许望的星座,里面说,他那个星座非常有可能为了劝退一个人,而答应追求,用冷暴力报复对方的缠人,让她认清现实,自己滚蛋。

温春一点都不想滚蛋,正苦思冥想如何让许望真的喜欢上她,手机响了。

是妈妈!!!!

这时球馆的人已经不少,周围嘈杂,她一个弹射起身,连对许望都顾不上多说一个字,指了指屏幕上的“妈妈”两字就急匆匆地跑出去。

刚走到一个还算僻静的地方,温春就急不可耐地接通:“喂妈妈,我现在有空接电话。”

温执:“周五晚饭呢?有个退休的领导过生日,到时候收拾一下,我来接你。”

“是您来接我吗?”温春踮着脚尖,单手握拳摇晃,“还是孙秘书来接我?”

“我。”

耶!

温春闭眼傻笑,捏紧拳,向下击肘。

温执去年升迁,同年负责某个重要工作,再加上是人大代表,忙得不可开交,很快就挂断了电话。

嘟嘟的忙音在这一刻也尤为动听,温春捧着手机,转了个超~幸福的圈~

~啪的一声转进了两块非常有弹性的东西里。

怎么形容呢。

比果冻硬,但比巧克力块软。

和前者相似的是它那种能回弹又能深埋其中的柔软,和后者则是,感觉块与块之间也有那种凹进去的沟壑。

温春的脸正被夹在这处沟壑里。

她抬起脑袋,和陆焘你看我,我看你。

再朝下一看。

温春震惊了,凌乱了,尴尬得脚趾抠地了她刚才埋的是他他他的胸啊!!

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胸,不远处门宇开合,温春瞬间吓得不敢动弹。

男声传过来:“焘,上场了。”

“诶。”

一只手虚扣在温春脑后,陆焘微微抬肘,将她彻底隐蔽,应了一声。

“你先下去,我检查下护腕。”

“脱手了?”男声顿了一下,脚步声渐近,“我帮你看看?”

温春头皮发麻。

千钧一发之际,陆焘的手将她扣得更紧。

指腹贴上麻麻的后脑勺,热度和令人安心的声音一起传递过来:“不用,你不是还要去找教练说事儿吗?”

“哦对。”男生停下来,“那我先走。”
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
温春活过来了。

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结果温度全挥洒回自己的脸部和鼻尖,这才想起她还埋在……

温春又死了。

来不及多想,她一把推开陆焘!

他不知是不是也尴尬,心不在焉,堂堂一米八几的大个,被她直接推到墙上,撞出好大一声。

“嘶……”

陆焘揉着背,看起来真的很痛。

想到他一会儿还要上场,温春开始自责,手足无措:“额,对不起啊,你没事儿吧?”

陆焘没听清,可怜兮兮地揪着鼻子哼了声。

“嗯?”

温春凑近了点,重复:“你没事儿吧?”

咫尺距离,陆焘突然抬眸,鼻尖几乎擦到她的。

他轻轻眨了眨眼。

“没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