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太在乎他和边桥的心诚树了。

边桥的房门虚掩着, 一推就开,苟小河进去就直奔小阳台,嚷嚷:“树怎么了?”

树什么也没怎么。

枝繁叶茂,油亮苍翠,除了跟平时一样不开花,哪哪都好。

而造谣人边桥就在窗台上撑着,一条胳膊杵着脸, 正面无表情地用眼角瞥他。

“吓死我了。”苟小河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。

他捞过小水壶给心诚树浇点儿水, 然后才问边桥:“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
“我不好。”边桥说。

“你怎么了?”苟小河看他也有点儿没精神, 凑过去跟他贴贴额头,“不舒服?”

边桥额头温凉, 体温正常。

但他一动没动, 由着苟小河把脑门贴上来, 耷着眼帘看他微抿的嘴角, 和挺翘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