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距离让苟小河回忆起刚才亲嘴时扑到脸上的呼吸,嘴巴一麻,顿时有点儿开不了口。
“就是,”他抓抓耳朵,“你亲我不觉得别扭?”
“亲我”那两个字光念出来都烫嘴,苟小河咕哝着夹带过去,往后缩了缩。
这回边桥没有立刻回答,他跟苟小河对视两秒,才用胳膊挡开他,重新闭上眼。
“说了就是想亲个嘴,跟你又没关系。”他语气漠然,“别给自己加那么多戏。”
苟小河撑在他胳膊上,心里说不来哪里怪怪的,想反驳,半天又憋不出来话。
枕在枕头上躺好,他瞪眼看了会儿天花板,感觉他和边桥的关系确实没因为那个亲嘴发生变化,就转身蹬一脚边桥的屁股,跟平时一样把脚脖架在他胯骨上,裹裹被子也闭眼睡了。
那天晚上过后,他和边桥谁都没再提起亲嘴的事,好像真的就生日事生日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