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了,起身去卫生间。

苟小河手指有油,用手背小心地蹭蹭大狗脑袋,大狗也蹭蹭他。

摸索着把吃的塞进冰箱,垃圾都倒进垃圾桶盖好,感觉盛水果捞的大圆盒子很精致,苟小河又捡出来,连着餐具一块儿刷干净。

他收拾完,边桥正好洗完澡,关掉电视直接上楼。

苟小河在身后跟着他。

“你为什么给狗取我的名字啊?”这问题他憋半天了。

边桥的脚步顿了一下,硬邦邦地解释:“它是盒子的盒。”

“哦。”苟小河拖着嗓子,洋洋得意地笑了,“骗人。”

他伸手戳戳边桥的腰:“你肯定也想我了。”

边桥身上有块痒痒肉,藏得很刁钻,在脊柱右边靠下,连着屁股蛋子的位置。

别人不知道,苟小河一戳一个准,是他小时候跟边桥比谁更能憋笑不护痒,从不懈的斗争经验中总结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