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苟小河笑得直揉肚子,“边桥我觉得你应该能有17厘米,以后说不定还能更……”

这人是疯了。

边桥都不知道他的思路是怎么拐过来的,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好笑。眼睫毛一耷拉,他朝苟小河压过来,直接抓小鸡。

“哎!”苟小河被抓了个激灵,赶紧蜷起腿护着自己,努力憋住笑,“我错了我错了,再不笑了。”

边桥松开手,却没有收回去,掌心撑了一下床,仍虚虚的压在苟小河身上看他。

苟小河眼睛亮晶晶的,感觉小鸡没危险了,就抬着胳膊抓边桥的头发。

“你头发能扎个小揪揪。”他跟边桥汇报。

“你今天怎么没醉?”边桥的视线往他嘴上飞快扫了扫,轻声问。

“醉什么?米酒?”苟小河两手一起上,在边桥头发上抓来抓去,“米酒又不是酒,兑过水了,跟饮料一样,谁能喝醉,你醉了啊?”

苟小河喝不醉的东西,狗都不能喝醉。

不过想说的话在嘴边拐了个弯,边桥想想,“嗯”一声,厚着脸皮说:“我好像有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