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想到了“blue腿直”。

江潮这样的性格,如果直接问他,应该也不会生气。

正琢磨着,边桥从楼上下来,朝他脑袋上丢了条毛巾。

“噫!湿的!”苟小河把毛巾抓下来抖了抖。

“干嘛呢。”边桥问他。

苟小河指了指江潮的方向,小声告诉他:“我在想,如果问江潮的性取向,他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吧?”

边桥拿回毛巾继续擦头发,扫了眼江潮,又垂眼看着苟小河。

“你说呢?”苟小河搓他的胳膊,食指卡在边桥胳膊肘上,磨着那一小块褶皮刮来揉去。

这是他的“揪手”,姥姥告诉他的,她说每个小孩小时候都有个喜欢摸的东西,像个小小的手癖,哭的时候摸摸就不闹了。

比如他那没见过面的妈,从小喜欢揪枕巾;小姨小时候爱摸姥姥的耳朵垂;苟小河就喜欢揉胳膊肘。

不过后来边桥来到家里,他的癖好就都变成了边桥相关。

苟小河自己都好久没想起这个“揪手”了,无意识的在边桥胳膊上揉两下,觉得很好摸,又想一出是一出的问他:“你有没有揪手?”

“你对江潮的事儿这么感兴趣?”边桥没回答什么揪不揪手的,还把苟小河的手给拍开,去冰箱拿水喝。

“我不是好奇吗,”苟小河跟着他,“你什么都没跟我说,也不说是怎么发现的江潮……”

“发现我什么?”江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,在他们身后问了句。

“哎,吓我一跳。”苟小河差点儿踩着自己,转过身心虚的笑笑,“没,我以为你在楼下看电影,结果刚才看你在外面打电话。”

江潮笑笑,似乎刚才的电话让他心情很好,收起手机去找任鹏飞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