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在店里就把吸管扎上,兴冲冲地跑出去。
“上次给你买的都没喝,我以为你现在不爱喝了。”
边桥还愿意喝李子园,苟小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高兴。
“你不是给江潮了。”边桥接过瓶子抿了一口,随意地握在手里。
“还有一瓶,我当时给你放冰箱里了。”苟小河说。
边桥没说话,一直拐进胡同里,他突然说了句:“你少跟江潮玩。”
“谁?江潮?”苟小河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他跟你不是朋友吗?”
“跟我是朋友,跟你是吗?”边桥盯着他。
苟小河愣愣,跟边桥对视了好几秒,才张张嘴“啊”一声。
“不是,他为什么这么说啊?”胡圆在手机里瞪着眼。
“不知道。”苟小河趴在床上,胸口垫个枕头跟胡圆视频,把手机音量又调小点儿,“猛一听还挺伤人的。”
“不猛一听也伤人啊!悠着听也伤人啊!”胡圆气死了,气边桥的同时,也觉得苟小河不争气,“你成天还边桥好边桥好,他好哪了我就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