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安安静静的吃小吃,点了点头。
苟小河抿一口,确实挺甜,有股桃子香。
这一堆人里谁也不知道苟小河是个什么量,过来的路上许一乔倒是随口问过他能不能喝,苟小河说能喝一丁点酒精饮料。
没人在旁边盯着,他就真拿这杯桃子酒当饮料喝,跟葛南京窝在卡座里剥开心果吃。
一杯酒抿到底,苟小河脑仁儿开始发胀,感觉舌头也木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,”他偏头看着葛南京,“越坐越歪。”
“我没歪,”葛南京纠正他,“你歪了。”
苟小河“啊”一声,用手背在脸上试试,倒在沙发里躺着,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宣布,“我好像喝多了。”
他喝多不闹,就是困,光困也没什么,还老想说话。
葛南京就吃着东西听他说,时不时应一声。
第二十八次听见“边桥”这个名字,他想想,问苟小河:“我说你喝多了,帮你喊他过来?”
“能吗?”苟小河怔着脸想想,在沙发上翻个身,面朝靠背蜷起来,“他现在不理我了,喜欢崔子秋。”
许一乔从厕所回来,被苟小河的造型吓一跳。
“怎么还睡上了?”他撑着沙发背,弯腰拨拨苟小河的脸,“喝多少啊这是?”
葛南京正用苟小河的手机给边桥发消息,发得很直白,直接对着苟小河“咔”地拍了张照片,再把酒吧名字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