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楼上洗的澡,擦着头发从浴室一出来,苟小河已经大模肆样地在他房间里呆着了。
仍然是床边铺一张被子,他坐在上面,还自己学着放下投影,找了个老土的电视剧看。
“干嘛呢。”但是边桥一看他的动作,嘴角就抿了起来。
“嗯?”苟小河搓着腿根抬头,瞅一眼边桥,又低头塞塞,把裤边往里掖了掖。
“还是有点儿勒得慌,好像扯着蛋了。”他岔着腿指给边桥看,“你拽我裤子的时候劲儿太大了。”
当时跟边桥闹着玩儿,猛地勒疼了一下,不过缓缓就不疼了。
遛狗做饭的时候总隐约觉得有东西硌着,他以为是内裤被拽歪了,结果刚才去洗澡,浑身光不出溜的,那股感觉竟然还在。
边桥目光复杂地看他一会儿,走到被子上蹲下,往苟小河那儿扫一眼:“疼?”
“也不疼。”苟小河大剌剌地拨开裤边,“就扯得慌,一阵阵的。”
他那零部件随着手指滑出来半截,边桥视线顿顿,擦着头发站起来。
“不会坏了吧?”苟小河的目光跟着他往上走,仍跟小孩一样敞着腿。
边桥的表情突然有些烦,毛巾下的眉毛皱了皱,他冷不丁伸脚,踩了苟小河一下。
“疼疼疼!”苟小河捂着自己往被子上一歪,脸都砸进枕头里了,露出半只眼瞪着边桥,“等会真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