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的啊?”胡圆对他的不信任感到不满,要踢苟小河屁股,“真要说从你俩那儿回来我就拿个大喇叭满村宣传了,还等到今天?”

什么事儿都是旁观者清,困扰苟小河那么久的事儿,在胡圆嘴里用一句“不喜欢”就给出了答案。

“所以我其实没做错吧?”苟小河还是懵懵懂懂的,晚上都要睡觉了还问胡圆,“就是该跟边桥保持距离了?”

“不喜欢再不保持距离你想干嘛?”胡圆对这个话题已经听腻了,不耐烦地一耸胳膊。

苟小河“哦”一声,扯扯毯子翻身被背对着他。

没过半分钟,他又忍不住转过来:“胡圆儿。”

“放。”胡圆也翻个身趴在枕头上,正在打游戏。

“你对同性恋好像挺能接受的?”苟小河放轻了语气。

“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,哥们儿。”胡圆在激烈团战中抽空扫他一眼,十分理性且不屑,“又不恋我,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。”

“你要死了。”苟小河指指他的屏幕。

“操他大爷!”上一秒还很理性的胡圆坐起来摔手机,“傻逼安其拉!”

苟小河看不下去了,胡圆的技术不如边桥十分之一。

他重新翻身躺回去,打开手机划拉微信,把朋友圈所有刷新出来的内容全点一遍赞,再点开边桥的页面看看,冲着他的头像出神。

他已经一整天没和边桥说话了。

从他有了手机以来,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
不知道边桥在干嘛。

投影仪的遥控器会不会又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