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小河还没适应屋里的光线,庞大的压迫感就从头顶笼罩,边桥掐着他的下颌骨抬起他的脸,重重吻上来。
刚被亲上的时候,苟小河混沌的脑子还在想:如果边桥就是想要亲嘴,那也不是不能再亲一回。
赶紧亲一会儿他就去尿尿。
可这回的亲嘴,跟之前任何一次都完全不一样。
苟小河的嘴是被直接咬开的,他被边桥凶狠的力道,与直接翘进牙关的舌头吓了一跳。
他推着边桥的肩膀想说话,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,舌尖又被咬得闷哼一声。
发着麻的痛觉顺着舌头上密集的神经扩散开来,边桥却丝毫没有后撤的意思。
腿间被边桥的膝盖抵进来,苟小河绷不住了。他努力从唇齿间努力撕开一点缝隙,蹭着墙想从边桥的压制下出来:“我想尿尿。”
边桥理都不理,掐着苟小河的腰,发泄一般重新亲上来。
苟小河还想挣扎,他用掌心牢牢扣住苟小河的后脑勺,一丁点儿躲避的机会都不给,捧着他的脸,几乎是在侵略,直往深到可怕的地方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