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当堂自刎,以死逼得南轻辩无可辩。

那时的南浔,没有一刻不在悔恨自已的无能,这一世,便是只因着她这一抹颜色,逼得南浔入了朝又如何?

她不愿再见上一世满门抄斩的太尉府。

更不愿再见伤痕遍布跪在问斩台上没了生机的南浔。

她双目发红,眸中带恨,紧贴在南浔的胸前,缓了许久才从那悲凉的情绪中脱离。

她问,“所以,南将军心中可有适合的太子人选?”

“没有。”南浔问,“你可知闻相属意谁?”

闻笙摇头,她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