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郎。

可她若没有前世的记忆,这向来守礼之人,怎忍得了自已这般行径?

她问,“你也知道,是吗?”

“嗯,我知晓。”闻笙眸眼泛红,声音中有着极力隐藏的颤巍,“可我们不止…”

“那你这又是作何?”南浔听后,眸色发沉,不由地站起身来,打断她,“重来一次,我就不令你作呕了吗?”

南浔的语气有些重,闻笙的身子不由一颤,眼眶中顿时盈了泪。

“对不起…”那一世,是我不够勇敢,不敢承认自已的心意,还出言伤你。

南浔哪里看得了闻笙这般姿态,她从未对她有过怨言,她只是在无数个求而不得的瞬间,无能地想若自已真的身为男儿便好了。

南浔不知闻笙何时对她有了情,她自然欣喜若狂,可在南家摆脱前世困境前,她不敢自私地拉她入局。

她捏了捏手指,狠心地想走。

“幕后主使非大皇子,而是圣上,六公主身上种有岭南之蛊,解蛊最重要的那味草药在萧家,让南将军切记小心…”闻笙望着她的背影,急道。

南浔脚步稍顿,随即快步离去。

而绿玉待人走后,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闻笙,心中又将那可恶的纨绔骂了遍,果真是不知好歹的玩意!

就不该看在她家小姐的面上收了那金子。

且说齐曜这人,无能又自大,查其过错,甚至不需废什么力气。

她只命人给他使了些绊子,就有言官弹劾得他失了入朝的资格,又一次醉酒中,因过量食用违禁药品,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销魂阁。

消息传回太尉府时,南浔眼皮子都未抬,齐曜死的不冤,南浔甚至觉得便宜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