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支支吾吾地向她请教如何哄夫人。

南浔一脸的震惊,又怕岳父瞧见了不悦,忙借着一杯酒掩了下去。

怎么哄,当然是厚着脸皮哄…

“您就粘着岳母呀,抱抱她,亲亲她,然后夸她好看,有才学,娶了她是您三生有幸了…”

“荒唐。”闻有政不悦地瞪了她一眼,“你就是这样哄清禾的?”什么抱啊,亲啊的,君子自当克已复礼,怎能如此轻浮!

南浔被吼得缩了缩脖,“清清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我和自已妻子恩爱,怎就荒唐了…”

闻有政闻言,蹙了蹙眉,狐疑地看了眼一脸瘪样的南浔,沉闷道,“你继续说!”

南浔身子后倾,哪还敢传授什么经验,只得说些什么多送礼物,这种不伤大雅的君子之行。

如此,闻有政才颇有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
南浔见岳父大人这般迟钝,终还是提醒了一句,“最重要的一点是,岳母先是她自已,而后才是您的夫人。”

闻有政不解,“两者有何冲突?”

“不冲突,就是有先后顺序。”南浔也不知自已该不该和岳父讲道理,“世人总教女子要做个好妻子,好娘亲,却忘了未出闺阁前,她们虽未自由,却也是自已。”

“旁人尊称岳母为闻夫人,您唤岳母为夫人,但您不能忘了,外祖给岳母起名为云知许,原也盼着她能知许世间盎然。”

南浔她娘也被旁人尊称为南夫人,但南夫人与闻夫人是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