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,宋辞的笔锋,更肆意,更洒脱。
宋辞的字是独一无二的,人也是。
“我设计的,喜欢吗?”宋辞问。
其实最初时,宋辞想刻的是吾爱南轻,可她无时不想述说于南轻,她选择下的坚定。
她没有提那弓柄的材质千金难求,匠人耗费了近半年之久,才将其熔炼成型。
也没有说她为了能在那弓柄上刻字,曾偷练了多久。
宋辞一丝一毫的负担都不给南轻,只是关心她喜不喜欢,只想知晓她可听进了自已的告白。
可宋辞不说,南轻却也能感觉得出这把弓的贵重,“很喜欢。”她声音轻轻的,有因那份小心却重视的爱意,而心生雀跃。
南轻手抚着弓柄,抬头望向远处的靶心,“可要教你射箭?”微风拂面,那惯常死水般平静的脸上,是久违的意气。
她揽过宋辞的身子,一如从前将人环抱在怀里,利落地从一旁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。
“辞儿,握紧。”异于往日的,夹杂着欣忭的声音在宋辞耳边响起,她下意识照做,随之手中的箭便射了出去。
正中靶心。
宋辞微微侧目,心上之人唇角带笑,眼底的张扬,远比往日那超然的妩媚,更让她心动。
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宋辞问。
在青天白日下,在爱意盎然时,我想吻你的欲望,达到了顶峰。
“当然。”南轻倾身,吻上小姑娘的唇,你无需问我,因为,我也很想吻你。
谢谢你跨越世俗,一路坚定的来爱我。
两人射箭,跑马,玩至夜深才回了太尉府。
南辰环着夫人躲在庭院的大树后,望着两人牵手而过的背影,出言道,“子君这般...倒是很好。”
南夫人难得有些小巧伊人,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,心想:所以还是要多和小辈一起玩,这人才显得年轻快活。
浴房内,宋辞坐在宽敞的汤池中,承着满屋子的热意,竟是不由地怀念起冷宫那个窄小的木桶。
“我不喜欢这汤池。”宋辞游到南轻身边,双手环着她的脖颈,身子紧贴着那高耸,眸眼湿湿,我见犹怜。
南轻托着她的双腿,垂眸看着小姑娘,“那你喜欢什么?”慵懒的声音让人着迷。
宋辞睫毛轻颤,水润的唇贴近在南轻的嘴边,若有若无地相蹭着,却不将吻落下,“只喜欢挂在你身上的那种…拥挤感。”
南轻闻言,不由地提起唇角,“什么拥挤感,辞儿不说清,我怎知晓?”
那唇直接贴了上来,却也没有动作,气息自口中传递,仿佛嘴巴比耳朵更先听了这般露骨的调戏。
宋辞耳间泛红,眸中秋水盈盈,颇有些羞恼地咬在了那唇上,“我不信你听不懂…”
“嗯~年纪大了,确实听不懂小孩子…唔。”愤愤亲上来的吻,堵了南轻的话。
南轻眼底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,几个喘息间便夺了主动权,气息交缠间,她轻哄道,“古木教你好不好?”
“嗯,好…”宋辞音带哭腔应承着,随即颤巍的身躯便被抱着调转,她背贴在池边。
冰凉的墙壁硬得的咯骨,但身前相拥的怀抱却柔软的让人沉溺,极端拉扯间,是令她眷恋的疼惜。
肌肤随着纷落的吻而颤栗,迷离间,宋辞分神去看南轻,她好会啊,以前当真是委屈她了…
真可惜了上次醉酒,没能好好感受南轻的爱,她双腿将人缠住,“不够,还要…”
南轻呼吸一滞,手腕微微用力,又吻住了那唇,缠人的小妖精,一要再要,勾人得紧。
“南轻,我喘得好不好听…”昏睡之前,宋辞仍在执着于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