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浔不设防,被闻笙推得一踉跄,待站稳后瞬间又红了眸子,“清清,不要...”不要推开我。

“不要什么?”此时闻笙神色冰冷,并无往日对南浔那般的温柔,“不是你要躲着我,不敢来靠近我?”

“既如此,那便一直离我远些。”她越说越气,“现在够不够远,要不要我再离得远些?”

“还是说,你再予我一张和离书,我回了相府,等你解决以后再回来可好?”

南浔哭着摇头,“不好。”她走上前去,想拽住闻笙的袖子,却是不敢,“一点都不好...”

她只一想到两人要如那梦中一般分离,她的心都快要痛死了。

还提什么和离说,她分明许久前便说了,此生如何都不会放手的,她怎舍得。

可闻笙却难得变得不依不饶,“怎就不好了,倘若你依旧解决不了这些事,我便提早嫁了旁人去,与你摘得干干净净,你毁不得我名节,我也不用遭人非议,这不是正合你愿?”

她虽是气恼,但语气间的哭腔却是一点都不比南浔少,她头一次对南浔有了怨,怎能每一世都想要仿佛要推开她一般。

她前世没有资格去怨,可这一世呢,这是为何?

怎一而再,再而三地说懂了她,不会离她而去,却在转身间再遇所事时,仍给她那种退缩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