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禁开口道,“做贼了?怎么狗狗祟祟的?”
“可不,逃岗去寻齐桓呢,正心虚呢,就被你撞上了。”姜时揉着自已的额头回道。
“哦~”南浔拉长语调,“怎么不逃岗寻寻我呢?”
姜时听后,白了她一眼,嘟囔道,“你又不在宫中,而且…你俩能一样么?”
南浔啧啧两声,“见色忘友,见色忘义…”
不过是惯有的玩笑话,谁知姜时听了却变了脸,恼吼道,“你才见色忘友,我姜时才不是那种人。”
南浔:…
“你有毛病啊,喊啥喊,那你跟清禾一起落水,我肯定救清禾的,我可不信你不管齐桓来救我…”
“那是因为我们都会水!”姜时颇有怒气,打断道,“若是你我不会呢?”
他直视着南浔的眸子,仿佛怕错过南浔任何一丝神情一般,问道,“若是你我都不会水,阿浔,你当作何择?”
南浔闻言静静地看着姜时,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挣扎,若真有那一日,她会救姜时,然后跳下去和闻笙一起死。
但她没有直接回复,而是反问道,“你会如何?”
“我当然是救齐桓!”姜时又白了南浔一眼,“毕竟我见色忘义!”
“有病。”南浔又骂道。
她才不信。
姜时双手环胸,“物以类聚。”
南浔:…
“最近都有哪些大臣私下进宫面过圣?”南浔岔开话题问道。
姜时听她提正事,神情瞬间严肃,默了默回道,“只闻相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