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我就口不择言了。”

宋辞一点点的复述着自已这一夜的情绪,越说越觉得自已终究是孩子气。

“就只是口不择言了吗?”南轻看着宋辞越来越低的头问道。

宋辞知道她再说自已要开门的事,只得又解释道,“我才没想开门呢...您若没叫住我,我自已便追过来和您哭了。”

她倒是还没气得没了理智,让旁人看了身子。

她抠着自已的手指,“我最是厚脸皮了,知道只要我一直粘着您,您就舍不得真的不管我。”

如今这些,都是她厚脸皮粘来的。

南轻静静地听着,半晌才开口道,“我那一瞬的走神...”

宋辞摇了摇头,“我不是很想听...”不想听已知的答案。

南轻闻言微顿一瞬,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心口的疼意,微微喘息一瞬,又缓缓开口道,“那我说些别的。”

“宋辞,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,倘若我愿意,都能生出几个你这般年岁的人。”

宋辞想,又是这些老生常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