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姿势,都觉羞耻,怎可以…她绝不要,“你起开,莫要离我这般近。”

被推开的南浔仿佛狗皮膏药一般,又凑了上去,“我想嘛…,求你了,我们试试,就试一次,你要是不喜欢,疼…”

闻笙被她缠得无奈又羞耻,实受不得地伸手捏住那耳朵,将人拎了起来,撵出了门外,“你再想那些磋磨人的东西,晚上也不要回来睡了。”

被关在房外的南浔,揉着自已的耳朵,不甘心地继续道,“就试一次,你要是实在不喜欢,下次,下次我们就换其他的姿势嘛…”

站在房门内的闻笙听闻她那孟浪之言,一时间脸色的红意蔓延全身,热得她双眸盈雾。

闻笙扶着门窗,又朝着门外将人骂了一句,“色胚,我不要理你了!”话落后,闻笙身上热意不减,垂眸间眼底仍由温柔。

色胚孟浪至极,也不枉被人唤了十几年的纨绔。

过分的坏家伙。

门外的南浔听了闻笙的娇嗔,嘿嘿一笑,这才慢悠悠地去了前堂。

齐衍等了三五盏茶的功夫不止,已然不耐了许久,但见她姗姗来迟,仍是不得主动开口道,“南小将军。”

短短四个字,却颇有咬牙切齿之势。

南浔听后不禁挑了挑眉,回道,“四皇子,有失远迎啊。”说罢,她慵懒地坐上主座,笑看着齐衍一言不发。

齐衍被她傲慢的态度所气恼,宽大衣袖下的双拳不禁紧握,但还是尽量体面道,“不知栀儿现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