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被吓坏了,紧拽着南浔的衣角,破碎的模样,让看者心疼。
“还寻死吗?”南浔问。
闻笙垂眸未语,即便面对这一纨绔,她也是不屑于说谎的。
她若不死,父母亲便永日蒙羞,尤其是父亲,在朝中会遭同僚耻笑的。
南浔了然,抱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不要,不要!你停下!”
南浔的逼迫让闻笙难以承受,她不懂,她与南浔无冤无仇,她为何一再羞辱逼迫于她。
将军府的嫡子,盛京的小霸王,群芳阁的常客,便就缺了她这一个女人吗?
“我本与你无怨,你为何突然就揪着我这一求死之人不放?你让我不死,那今晚之后我该如何自处?让我继名节受损,遭人嘲笑之后,又做了你的随意欺辱玩弄的玩意,让我闻府生生世世抬不起头吗?”
女人的固执令南浔不解,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她名声差到极致了,不照样活得好好的。
怎她就活不得了?
“怎么就抬不起头了?你连死都不怕,在意他人眼光作甚?旁人管得着你是何活法?”
“可女子名节重于性命!我已是到说亲的年纪,没有哪个世家会允许失节之人做府中正妻,那时,世人于闻府的耻笑将不止于我的失节,父亲还在朝为官,我如何能...”
“那我娶你。三书六礼,十里红妆,绝不怠慢,我迎你做正妻。”
少年的声音掷地有声,砸向闻笙本已无生机的心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