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笙昨夜如何会那般痛苦?

闻笙坐在桌边,见她眉头紧蹙的模样,眸眼轻垂,牵住她的手晃了晃,开口道,“我只每月十五发作,并无旁的不适…倘若我再有不适一定说与你,绝不瞒你了,好不好?”

说罢,她起身接过军医手中的药膏,挥挥手屏退左右,便将南浔按坐在了凳椅上,又轻坐在她怀中,为她擦拭脸上的红肿。

她看着始终不语的南浔,柔声道,“阿浔,你别这样,我会怕...”

南浔闻言随即轻应了一声,转移话题道,“宋辞昨日来府里了。”

“可是有何事?”闻笙问道。

南浔将宋辞一事娓娓道来,闻笙静静地听着,因涉及齐栀,她不禁心中忧虑更甚。

她自小只齐栀一个好友,又怎会不知晓上次相见,齐栀刻意告知了她,齐晏知晓她常去崇福寺一事。

只是,她当时并不愿多想罢了。

南浔又道,“也不知这崇福寺藏着什么秘密,让他兄妹一去再去,待我哪日去探上一探。”

闻笙闻言,想着梦中一事,沉吟一瞬道,“阿浔,佛门重地,还需慎重,届时我与你一同前往可行?”

“好。”南浔看着闻笙,点了点头。

两人就这般商定,闻笙以为她余毒一事也便暂过,直到她某日深夜醒来,身边并无南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