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南浔翻滚在床铺间,埋头深嗅了一口闻笙的枕间,并未缓解心中思念,反而愈发浓烈。

在她第一百零一次的翻滚与叹息下,终还是起了身,飞奔去了闻府。

什么婚后没事还能回家睡一夜,她就是个大骗子,她一夜都离不开闻笙…

相府外,依旧是两年前的高墙外,没有了向西那家伙的嘟囔,南浔高傲地白了一眼那还畅通的狗洞,驾轻功而入。

“哼。”南浔背着手快步向闻笙的院子走去。

只是当她见到,清韵苑内漆黑一片,无一丝烛火,眸中难免落寞,深叹一声想要转身离去。

她总不能想媳妇儿到去岳母屋子里抢人吧…

此时的屋内。

闻笙正浑身发颤地躺在床上,尽管她已盖了两层的厚被,还是止不住额间密布的冷汗,一滴滴地顺着她发白的脸色滑落而下。

她双拳紧握,努力不让自已发出痛苦的呻吟,她甚至不敢咬住自已的下唇,生怕留下些什么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