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看得萧忱眼热,扶音出阁那日他便看上了,却被南浔以百两黄金抢了,之后更是日日带着姜时包下扶音,半点不给他亲近佳人的机会。
今日即使南浔不在,姜时独自一人竟也把扶音包了下来,揽在怀里,走在街上,好不威风。
而他,得不到佳人,还输了银钱,只觉气愤,不禁阴阳道,“姜时,为兄竟不知你这样窘迫不堪,包下扶音姑娘的钱还要靠赌的,你若银钱不够,可与为兄说,为兄借与你。”
盛京中,各官员世家盘根错节互有牵连,平辈间都几乎一起长大,惯于颜面也常称兄道弟。
可姜时既是能与南浔并称的纨绔,岂是这般世俗圆滑之人。
姜时扫了他一眼,都不愿正眼瞧他,“切,我当谁呢?就凭萧二你,也配以我兄为称?”
“姜时你别不知好歹!”萧忱被他刺得羞恼。
“不知好歹的人是谁!?你借我钱?谁人不知你萧二整日里蹭吃蹭喝的,一提钱就鹌鹑?便是想包下群芳阁的头牌也只出得起十两黄金...”说着,姜时一顿,轻蔑道,“抠搜的。”
话落间,周围议论声起,甚至也掺杂了些轻蔑的嘲笑,萧忱一时间脸涨得发红。
“不过一玩物,十两黄金我都已是高看了她罢了,如今,群芳阁也干起了销魂阁的勾当,头牌又如何?曲也不唱了,日日和你与南浔厮混,这般卖力,便是销魂阁的花魁见了,也当自愧不如了吧?”萧忱瞪着双目,羞辱道。
虽都是阁子里的人,但卖艺与卖身终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扶音自小浸润在这风月场,更难听的也不是没听过。
所以纵是周围男子开始了露骨的打量,轻蔑的嘲讽,她也丝毫不在意地挂着妩媚的笑,虚靠在姜时的身上。
可姜时听着却觉得别扭,他起身推了萧忱一把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你自已心里清楚!”
萧忱被推得一踉跄,站稳身子后看了扶音一眼,露出不屑的笑,凑近姜时,淫恶道,“她伺候你和南浔双飞的感觉很爽吧?啊!”
姜时一拳将萧忱打倒在地,还觉不解气,又冲上去给了他几拳,“你个狗娘养的,不会说话,爷就来教教你怎么说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