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好主子被杖责而死吧?”

闻笙闻言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已的父亲,“女儿是否为清白之身,于您而言就那般重要吗?”

“且不说世家,便是平常百姓之家,女儿家的清白又岂会不重要?”闻有政不悦道,“诗书礼仪教,你都白学了吗?”

闻笙被他吼得身子一颤,仍道,“可您究竟在意的是女儿的清白,闻家的清誉,还是您自已的私欲呢?”

闻有政脸色不善,低声问道,“我的私欲?”

“您没有私欲吗?”闻笙反问道。

您若无私欲,何故前世查不到一个宋沂。

父女二人间针锋相对,似谁心口都堵着一口气,还是闻有政先侧开了视线,沉声道,“带小姐进去。”

“别碰我!”闻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便推开了身旁的嬷嬷,轻薄的身子摇摇欲坠。

可闻有政却狠心向外喊道,“来人!”话落间,便进来两个小厮将绿玉拉起向外拖去。

“我验!”闻笙眸中含着屈辱,“如父亲所愿,保这闻家之清誉,也满足您之私欲。”

她无奈地勾了勾唇角,略有讽刺道,“只是不知,倘若清禾已没了那清白,父亲当作何择?”

言罢,她也不等闻有政的回话,转身向自已的院子里走去,任凭闻夫人与绿玉如何在身后呼喊,也未回过头来。

房间内。

闻笙面色苍白地站在床边,一动不动,掐着掌心的指尖因这一刻的屈辱而泛白。

老嬷嬷见此,面无表情道,“老奴也是奉命而行,还请小姐莫要为难。”

老嬷嬷言语中不带一丝温度,上前一步便要解了闻笙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