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没想如今更甚...我尚有内力护体,倘若那蛊毒我都承受不住,那她此时该有多痛啊...”
南浔迎上云老的视线,决绝道,“有劳云老快些...只要这蛊能转到我身上,南浔自有命去往南越,毕竟我可不能再食言了。”
“她以往能不同我计较,是她心善心疼我,但这事我若再有差池,她定是不肯再原谅我的...”
云老见状,不再多言,只道,“无论有何异样,在我结束之前不要动。”
说罢,他取出一根银针,轻轻刺入闻笙的穴位,封住黑线的蔓延趋势。
随着云老施针的深入,闻笙的脸色愈发苍白,“疼...”
闻笙又站在了那个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见的菜市口,问斩台上依旧是鞭痕满布入肉的少女,那少女始终不肯侧过头来看她一眼。
“阿浔...”突然,闻笙身体猛地一颤,口中吐出一口鲜血。
南浔心痛如绞,却是丝毫不敢动一下,只得紧紧握住闻笙的手,轻声安抚道,“我在呢,别怕,很快就好了...”
云老继续施针,开口道,“南浔,我需要以心血为引,将那蛊虫引出来。”
南浔闻言心中一凛,指尖为剑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已的手指,将一滴鲜血滴入闻笙的手背的伤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