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入燕国首都,将其一举歼灭。”
“其余二十城也要留一批人做善后。”
诸将领围绕在驻军图前,经过一番商讨,作出最适合当下的决策后,又各自散去部署。
一时间,大帐内唯余南浔与闻笙二人,两人相视一瞬,闻笙看出南浔的怅惘,知她因着向西昨日之话而有些许悻悻,刚要开口,便听闻帐外有脚步声传来。
两人闻声望去,白器去而复返,携了一壶酒踏入大帐之中,他板着神情,恭敬又严肃地走到二人面前,一时无言。
南浔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酒壶上,沉眸问道,“白将军可还有何事?”
白器闻言,默然片刻,才徐徐言道,“少将军与闻姑娘连日运筹帷幄,殚精竭虑,实为辛劳。”
他深看了南浔一眼,又道,“属下昔年曾随南将军征战四方,如今见少将军这两月余的风采,仿若南将军年轻时之再现,真乃虎父无犬子。”
“不瞒您说,您初到之时我虽敬您为少将军,但心中却是不服,十几岁的年纪懂什么是打仗?”
南浔静静地听着,并未出言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