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失节。

而这一生中,她唯一行之踏错的,便是这次失节中没能第一时间自缢,让父母亲蒙羞。

她无求生之念,任由池水裹挟着她无尽下沉,南浔就是在她觉得终于得以解脱之时跳了进来。

水下救人当有肌肤之亲,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南浔的触碰,可她低估了两人的力量悬殊,便不是体力不支之下,她也断然挣脱不了南浔。

南浔一手制住她推拒的双手,一手揽过她的腰,轻而易举地将她救出了水面。

池水浸透她的衣衫,妙曼的身形显露无疑,四目相对,她一双清冷的眸子浸满了恨意。

这盛京,大概无人不知南浔。

“无耻!”

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的落下,一时打蒙了还在庆幸自已救了一美人的南浔,她开口问道,“我无耻?我救了你我还无耻?”

“男女有别,你自池中救我,肌肤相亲毁我名节,怎不无耻?”深冬的寒风冰冷刺骨,冻得闻笙声音都是抖的。

“可你...”

南浔想要为自已争辩,却被她打断道,“可我名节早已毁了,南公子还肯于这冰冷的时节救我于池水中,小女子该感恩戴德,该任你不顾礼节夜闯闺阁,却也不再有资格言语一句,是也不是?”

闻言,南浔蹙了蹙眉,“作何这样轻贱自已,这院中只有你我二人,你不说,我不说,谁会知道我曾于池中救过你?无人知道,又怎算毁你名节?”

闻笙面色苍白,嘴角不禁提起一抹自嘲,临死之际,竟还与一纨绔争论礼教一事着实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