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没有按这世俗要求安守于后宅,更该在意的是到底何人要掳走她!”

闻夫人怒看着他,“那才是毁她名节,要她性命!”

“妾身若是知晓何人所为,便是不要这脸面,不要这名节,也要扒了他的皮!”

闻有政冷眸看着她,淡淡道,“你怀疑我?”

“您何故此言?”闻夫人不解地看着他,“妾身只是问您为何在此时还要顾及这些虚名,而不是去追查真凶!”

闻有政看着她苍白却盛怒的脸,摇摇头,“妇人之见,当真短浅。”

说罢,他转身要走,却不想闻夫人再次开口道,“所以妾身也想看看,倘若清禾也如男子一般云游世间,见男子所见,听男子所听,是否便不会如妾身这般目光短浅,一生所活皆为您与闻家。”

闻有政的脚步微顿了顿,只留下一句,“我看你是病糊涂了。”便快步离去。

于此同时,宋渊正带着小部分亲兵赶往郊外,为着闻家与自家女儿名节考虑,他深知此案不宜大刀阔斧。

“宋大人的办案速度实令人怀疑廷尉府的专业性。”蒙面之人矗立在不远处的树梢,低声说道。

宋渊抬眸望去,“阁下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