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了回来。
向西则是出了相府,趁人不注意,一个转身间便跳进了闻笙的院子。
他不敢入内,只远远地站在窗边就能看见的位置,不一会绿玉便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他嘿嘿一笑,从怀中掏出南浔新写给闻笙的信,以及一支用宝石装饰着的玳瑁发簪,“我们爷让给闻小姐的。”
绿玉瞧着他那傻样,不由地啐了他一口,又递给他一只新的荷包,“我们小姐说,让南小将军不可离身,须得日日戴着。”
那荷包中装着一张闻笙自庙中求来的平安符。
“得令。”向西又是嘿嘿一笑,得了物件便回德州复命了。
而闻笙将南浔的信读了又读,一开始时是盼着她在外一切都好,再后来便开始期待南浔信中那些外面的世界。
那是她活了两世都不得见过的天日。
而次日,闻笙戴着那枚玳瑁发簪去给闻夫人请安时,闻夫人的脸色并不好看。
她昨日便觉不对劲,那纨绔大摇大摆地送了几箱子的礼物来,怎会…
原已是偷偷送了院子里去了。
如此还不算完,之后一月余仍有大大小小的礼物接连地送进了相府。
南浔人虽不在盛京,但却没有一刻让闻夫人忘了她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