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外,无一人是称心的。

而这一世,她名节未毁,且不说两家长辈如何,朝中各派如何,便是圣上,就绝不会应允。

南浔又如何不懂这个理,白日里南轻还提醒她,别招惹闻笙。

细细说来,太尉府与相府其实并无过节,可文武党派之争,却是北齐自建立以来便存在的。

太祖以武夺天下,深知武将掌兵的弊端,可边境未平,武将世袭实属无奈之举,唯有不断加大文臣的权限,才能保证朝中平衡。

可南浔顿了顿,透过木门看向屋内,问道,“你为何只问他们,不问自已?”两次相遇里,你不是...都不喜欢我吗?

我的心意,自然是愿意。

原还想,这一世该怎么走向你,却没想,又一次以同样的方式入了你的眼。

闻笙抬手,细细描绘被月光照映在门窗上的身影,“清禾名节有失,南小将军,理当负责...”

屋外的绿玉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,她家小姐,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啊...

这四下无人的,只要今儿哄着南小将军走了,任凭她南浔在外说破了嘴,怎会有人信她。

怎她家小姐还...

虽不是什么令人心动的回答,可南浔自已也不过见色起意,她咧开唇角,厚着脸皮道,“当然,我肯定负责,那我能再进去看看你吗?”

那美人出浴般的身姿,当真勾的她魂都没了。

色中饿鬼。

闻笙咬唇,嗔了她一眼,“你若再不让绿玉去烧水,明日我们二人便都要生病了。”

南浔恍然,冲着绿玉说道,“你快去烧水吧,不用带我那份,那太费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