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…”

“脏得我不敢直视于你,更不敢质问于你…”

齐桓僵着身子,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必须要有人帮你过了药效才行,硬熬,你连命都没了。”

姜时红着双目,看着齐桓一脸的悲哀,“就不能…是你吗?”

“你会厌恶于我。”齐桓呼吸一滞,艰难地开口

“骗子,我才不会…”姜时紧拽着齐桓的手腕,闭上双眼,又昏睡了过去。

齐桓任由他拽着,就坐在床边,几乎陪了他一夜。

“你才是骗子…你厌恶我,躲避我,视我为你人生中污点。”

“分明是你说,随便是哪个女人都行,但你齐桓不行。”

“你说我是男人,所以不行。”

盛京城内,人人都传三皇子齐晏近来备受宠爱,怕是要被立为太子了。

“闻小姐这是何意?”齐晏坐在竹里居的二楼内,看着气定神闲的闻笙问道。

闻笙面色疏离,开口道,“这话,该臣女问才对吧,毕竟…”是您不请自来。

齐晏晦暗不明的眸子直直盯着闻笙,“闻小姐这竹里居越开越大,几乎掌盛京城内文人笔伐,又怎会不知我是何意。”

“三皇子谬赞了,臣女不过一介女流之辈,开了这书斋也不过是解个闷罢了,实没您说的那般厉害。”闻笙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