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不出他话中的真假,也直言道,“宋沂,是你的人?”
“嗯?此话怎讲?”齐桓疑惑,不懂她为何作此一问。
他眸中的疑惑不像作假,闻笙思量片刻,问道,“那齐曜圈养女童的事,你是从何处得知的?”
“城西那边的赌坊是我的产业,那里常有还不上债的人,会拿些消息换与我...”齐桓话落间反应过来,有没有可能这本就是别人故意透露给他的消息。
他派人去探,发现消息为真,便不做怀疑,但其实,他早已是这计谋中的一环。
不然,为何上一世他不曾收到这样的消息。
他猛地抬头,对上了闻笙的视线,显然她的想法与他如出一辙。
可上一世,分明到死也没人知晓他是赌坊与群芳阁的背后之主,是哪里出了问题...
两人前后脚离了竹里居,各自忙碌。
南浔夜里的一番折腾,扯破了还未愈合的伤口,之后又断断续续烧了几日,才大好了些。
这几日,南浔的梦里没了那些血腥,反而尽是温玉软怀,惹得她一再沉溺,“闻清禾,你好香啊...”
南夫人看了眼吧唧嘴,抱着枕头一顿狂亲,还不停喊着人名字的女儿,只觉心里堵了口气,直接一巴掌呼在了她的脸上。
南浔被自已亲娘一巴掌呼醒,顿时还一脸懵。
她低头看了眼怀中,哪是什么香玉软怀,只一个破枕头罢了,“娘!!”
南夫人微微一笑,将手中的药递过去,“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