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着闻笙吻得更用力了,耳唇,脖颈,每一处她都不愿放过。

闻笙见怎么也推不开她,受着伤也光想着这种事,心中也不免有些生气她不爱惜自已的身体。

她气道,“你快起来,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,我...”

“不要,别说,别说你厌恶我。”南浔捂着她的嘴巴,哭道,“闻清禾...我受不了,我真的好痛啊。”

别厌恶我闻清禾,我真的没有那么坏...

不要厌恶我,求你...

闻笙身子一僵,感受着落在自已脖颈处的泪,只觉烫得仿佛灼伤了她的皮肤。

她僵硬地回抱住似神志不太清晰的南浔,不确定地哄道,“说什么呢阿浔,我怎么会厌恶你呢....”

“闻清禾,我想要你...”南浔撩开闻笙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,压在闻笙的身上便要解了她的衣衫。

闻笙还没从那句厌恶中回过神来,又被她孟浪的行径,吓得微微瞪大双眼。

她按住南浔的手,“等等,阿浔...阿浔不要...我们还没成亲...”她怕吵醒在外守夜的绿玉,并不敢推拒的太大声。

“一会就好,真的一会就好,求你了闻清禾...”

南浔低头吻上闻笙的唇,舌尖轻松撬开,闯了进去。

闻笙被她堵了嘴,双手又被她举过头顶,压在床上,一只炙热的手揉在她的腰间,不停地扯动那盘系的腰绳。

她原就因着担心南浔身上的伤不敢用力推拒于她,如今这般更是渐渐失了力。

她一边气恼身上这人这般霸道,一边纵容着她为所欲为。

直到,南浔在她腰间动作了半天,颓丧地埋在她的颈窝,低声道,“闻清禾,我解不开...”

她愣了一瞬,随即笑出了声。

谁能信,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,竟是个连女人衣衫都解不开的“小笨蛋。”

这一声的笑,随即换来了小纨绔的羞恼,一口咬在了她的颈窝,“嗯~疼...”

小纨绔听闻,身子一僵立即松了口,又在那牙印处舔了舔...

小狗似的。

闻笙咬着唇盯着上方的床帘。

半晌,她挣开南浔束缚的手,一手抚摸在她的头顶,轻轻安抚着她。

一手牵着她的手,轻解衣衫。???

“阿浔,莫要负我...”

随后,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来,落在闻笙的眉峰,眼角,鼻梁...

起伏的节奏,唱响在静廖的夜空。

直至许久才停歇。

闻笙躺在床上平缓着急促的喘息,可那吃饱喝足的“色胚”却早在她怀中睡了过去。

她感受着南浔异常的体温,知她定然又烧了起来。

忙紧下床点了灯,却不想,外面传来轻轻的敲窗声,“闻小姐,奴来接爷回家...”

是向西的声音。

南夫人得知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发着高烧连夜去了人姑娘的院子,又昏迷不醒地被向西扛了回来时,恨不得直接一盆冷水泼醒了南浔。

复又闻见南浔满身的清香,几乎快盖住了她身上的药味,不觉蹙眉,“少爷去了闻府做什么了?”

向西闻言一愣,跪在地上不语。

见他这般,南夫人心下了然,随即上前给了还昏迷人两脚,借着病引办浑事的玩意!

这般轻易毁人家姑娘清誉,真是烧死得了!

她又问,“闻家姑娘知道阿浔的身份了?作何反应?”

向西想了想,回道,“应当是...不知。”

“应当?”都那般了,如何不知。

“奴进去的时候,爷衣衫完整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