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挑大皇子您一人陷害,甚至这次还要搭上臣子之命!”

说罢,他叩首道,“皇上,臣所求不多,只想将伤臣子之人绳之以法!”

齐胤眯了眯眼,以南家的实力,如何查不清一桩案件,南辰这是已知背后凶手,来逼他给出一个交代罢了。

只是,这北齐终究姓齐啊。

他示意安福接过那密报,一扫而过。

随后,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安静地矗立在前方的齐晏与齐衍。

当真是个好计谋,也不知出自谁的手笔。

倘若南浔无事,今日齐曜已为阶下之囚,不动声色便解决了一位竞争太子之位的人选。

而今南浔有事,却是无意让此计锦上添花,只要南辰不放过纵凶之人,便定然要与皇家闹得不愉快。

如此这般,南辰还如何做得他口中信誓旦旦的忠君之臣。

他手握那信纸,思量片刻缓缓开口道,“南将军先起来回话。”

南辰跪地不起。

齐胤无奈叹息一声,“半月边之毒涉及边疆势力,此事牵涉甚广,朕定然会派人彻查此事,给南将军和北齐百姓一个交代的。”

“臣叩谢皇上隆恩!”得了准信,南辰这才缓缓起身。

齐曜矗立在原地,因着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内容,而感到心口难安。

退朝后,他快步跟上闻有政,“昨日时辰有些晚了,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岳父大人。”

闻有政停也未停,回他道,“大皇子说笑了,虽是圣上赐了婚,然还未举行婚礼,您这一声真是折煞老夫了。”

齐曜听出他想置身事外的疏离,不由急道,“圣旨已下,本皇子与闻家已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