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颤抖的掏出手机给父亲打去电话,语气是尽力塑造的轻松:“爸,婚礼是换地方了吗?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?阿羡已经过去了吗?”
“羡安?他不是昨天就已经离开了吗。”阎父语气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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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,砸的阎听兰大脑一片空白:“离开?今天不是婚礼吗.....?”
“早在半个月前,你们不是就说不办婚礼了吗?”
阎听兰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话了,不然怎么会理解成婚礼被沈羡安取消了呢?
她赶回老宅的时候,阎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大门被大力打开的声音,让他看过去,看清阎听兰摸样的时候她愣了一下。
客厅中央,阎听兰脸色微微苍白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高度集中的摸样。
她眼神定定的看着父亲,沙哑开口:“爸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阿羡到底去哪了。”
阎父回过神来:“羡安没有跟你说吗?这孩子.....”
“爸。”阎听兰催促。
“半个月前,羡安出院来这里的那天,说你们不是两情相悦,不想耽误彼此,要取消婚礼,带母亲离开。”
“我想着是不该因为父母辈的事捆住你们,就答应了,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也没跟你商量....”
后面的话都淹没在阎听兰突如其来的耳鸣中,她跌坐在沙发里,双手抱头,想不出所以然来。
和夏青川越界的事是发生在沈羡安说取消婚礼之后,她是在想不出他会因为什么原因取消婚礼,难道真的是觉得耽误了彼此吗?
可明明是事实,她的心脏为什么会这么痛呢?像是生生被剜了一块一样。
沙发上的阎父,突然想起了什么,叫来佣人:“去我书房,把架子上的盒子拿下来。”
那是一个木质的小盒子,阎父把盒子递到阎听兰面前:“这是羡安留下的,让我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