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猪和鸡,全部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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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夏双脚并拢,紧张的坐在车里。

他低头,看见自己一双破了尖的旧鞋,蓝色的面子洗得发白,那是从家里翻出的父辈的旧鞋子,头几年还不能穿,后来长大了,幸好是合脚,穿着干农活正好。

鞋底还有几些干燥的黄泥,薄薄的鞋面随着他的脚背动了动,局促不安又拘谨不已,和这满是香味干净的车里格格不入。

上好的真皮垫子,一摸上去仿佛能粘着手,暗亮的黑色将整辆商务车装饰得更为肃穆,脚底踩着的地毯柔软干净得比他家的被子还要好。

祁桑源一下一下轻轻摸着白夏单薄的背脊,用温热的掌心安抚他,轻言安慰,“夏夏别怕,他们不会怪你的。”

白夏眼眶红红的,惊慌的瞥了一眼飞速掠过的窗外,扭头看着祁桑源,连声音都是软乎乎的、近乎带着一丝颤抖,“去哪里?”

他怎么也没想到,祁桑源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。

整齐划一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从名贵的车里出来,高高大大站成一排,扎实的肌肉连优雅的西装也包裹不住,从袖口露出的大手几乎一用力就能捏爆白夏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