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抱在怀里揉来揉去。

他在白夏的耳边轻轻的说,“都怪我给你夹太多菜了,把夏夏的小肚子吃得这么撑,跟怀孕似的。”

祁桑源本来是随便说一句,白夏吃撑了也看不出肚子,但话出了口他瞬间脸红了。

怀、怀孕..........

白夏仰着头有些难受的皱着眉,他白玉似的脖颈颀长,呼吸起来很是温热。

好可爱。

好、好涩........

肚子都撑坏了。

祁桑源捂住鼻子,他简直要流鼻血了!

这个时候白夏突然难受的喊了一声,祁桑源连脖子都红了。

那声音软绵绵的,像撒娇似的.......

但事实上白夏是被没轻没重的揉痛了,“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,要把我按坏了!”

按、按坏.........

天。

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词语。

这该不会是什么违禁词吧?

白夏嘟囔两句,又说,“骁哥说我这屋里很适合做个炕。”

祁桑源稍微清醒了点,“做个炕干嘛?”

白夏:“听说那玩意冬天都暖呼呼的,到时候我就睡在炕上,我的床给你用,咱们就不用挤了。”

祁桑源咬了咬牙。

好啊!

原来在这等着他呢!

那狗男人真是个心机婊,不声不响的给白夏上了眼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