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的男妻像是下等的马夫一般,光是握着他手的样子,如此暧昧又暗示十足的揉弄,已经是下流不已,他一点也不能反抗,贺凖还练了功夫,已经能想象自己待会要被怎么着了。
一定会被弄坏。
他身子那么不好,说不定半途就咽了气。
白夏的脸红红的,又是被亲得过分,心中怒气与恐惧齐齐上来,他身子弱得很,眼睛猛然一眨,竟是流出了眼泪。
透明的,宛如晶莹的珍宝一般,刹那间从美丽的眼睛里涌落,从微红的眼尾到柔软的两鬓,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,整个人像是沾染是雾一般的露水,好似被泡软了般的香甜的气息沁了出来。
好像更好亲了。
贺凖搂着他深深地吻,紧紧的搂着他,抚摸他柔软的黑发,又轻轻碰到了他的脸颊,指尖猛然感觉到了冰凉,醒悟般的睁大眼睛一瞧。
竟然见白夏已经哭了 。
他连忙将人放开,手足无措慌乱的去瞧,“你、你是不是疼?我是不是弄疼你了,哪里疼,我给吹吹………”
白夏细声的呜咽一声,总算得以说话,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,凌厉的盯着贺凖,试图用大少爷的气势把人训服。
“你竟、敢!”说着就是咬牙切齿。
洁白的小牙齿漂漂亮亮的,从鲜红的唇间露出那么一点,好像是气急了的样子,但是他长得乖生得雪白,白嫩嫩的,还流着眼泪,声音沙沙的,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