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很想听白夏说话,可白夏像是被骂愣了般,偏偏是不说,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贺凖倒是说了几句。

“我与他是夫妻,我们怎样都成,你是谁?你是妾室的侄子,名头上是表兄,其实什么都不是,你有什么资格管着他?”

贺凖已经把这个家伙看透了。

什么表兄。

什么过来白家寄住。

这个男人分明是觊觎白夏。

柳生烟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贺凖一个字也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