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固执的说,“他是不小心。”
祁桑源重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,提醒自己冷静冷静,好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,他的语气极其平稳,很轻的哄着,“我看你这么多伤,想帮你擦药,擦了药,我去热好饭菜给你吃,好不好?”
祁桑源一服软,白夏也无话可说。
祁桑源找出伤药备好了棉签。
他轻轻地说:“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,可以吗?”
白夏不用他动手,自己脱了。
真是乖。
祁桑源的眼神暗了下来。
太好骗了。
那个野男人给了这么多破衣服,白夏兴冲冲的搂住衣服,指不定是被骗得晕头转向。
一定是把白夏骗进了房间,以试衣服的名义。
然后呢,关起门窗,看着白夏一件一件的试,也哄着白夏不穿裤子。
也许还搂过白夏,用一些能骗的了白夏的说辞。
就像这样,他说帮白夏上药,白夏就真的信了。
这么漂漂亮亮的躺在床上,毫无防备的让男人帮他上药,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会战栗的“嘶”一声,有些难忍的皱起眉头。
眼尾是红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