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是没有再皱着眉头,新娶的媳妇终于有了些微小的作用,身子暖,暖着被窝能让自己舒服些。
也很愚笨,两句话就能让他老实巴交的掏心掏肺。
看样子是翻不出什么浪花,平日里稍微哄着就行。
后半夜的时候出了身汗,总算是退了烧,大夫又连忙熬了药,贺凖起了身,却一直记得白夏晚上是没吃东西的。
虽然知道生着病,但是不吃东西对肠胃不好。
一帮丫鬟大夫围着白夏看病的看病,伺候的伺候,丫鬟们故意排挤他,见他下了床,便是一点机会不给他靠近。
贺凖索性穿着外衣出门,昨日白夏带着他逛院子的时候,他知道厨房的方位。
贺凖自小跟着姐姐,姐姐一个女人养育他很不容易,因此他什么活都会做,七八岁的时候洗衣做饭喂鸡,家里的活他通通包揽,十几年的手艺,做饭是一把好事,又是在酒楼做过学徒,会好些花样。
想着昨晚白夏滴米未进,便是在烧起了火煮点东西。
五更天。
都是大夫在忙活,无人叫唤厨娘,厨房里还是一片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