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才是开始。

那一瞬间白夏疼得哭了起来,玉璨搂着他一边哄一边吻,张开嘴与他亲吻起来,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,白夏的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。

很快就舒服了,

白夏没想到会这么舒服。

他是南疆的祭司,神圣的祭司本应该把自己献给神明,不能被任何人污染。

可是他现在不仅被污染了,自己感觉还非常舒服。

他害怕的哭了起来,不仅是对神明的背叛、不仅是自己没守好规则,而是他的身体好像与南疆子民认为的纯洁向背。

可耻的反应让他的脸颊红红的,他像极力制止这样的感觉,但很快就沦陷了。

到白夏快不行了,玉璨才放过他。

玉璨好像恢复了点神志,甚至还去给白夏弄了食物。

接着是一直在道歉,抱着白夏心惊胆战的,非常小心翼翼的照料着他。